喬老爺子:“周闊霖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栀栀,你打算怎麼做?”
喬北栀:“這件事如果換做讓爺爺來處理,爺爺會怎麼做呢?”
喬老爺子一愣,旋即擡手剮蹭了下喬北栀的鼻尖:“你這小丫頭,現在還學會反問爺爺了?”
“爺爺之前教過我,不要陷入自證陷阱。”
喬老爺子笑着道:“那丫頭既然這麼問了,這件事兒就交給爺爺來處理,如何?”
喬北栀茫然:“爺爺這是什麼意思?”
喬老爺子淡淡地掃向周容寅:“殺人未遂,這件事哪有這麼好解決?
“再者,你都變成這般,還要被要求講個證據,那受害者豈不是都不用去報警了?”
喬老爺子聲音不大,臉上似乎還帶着似有似無的笑意。
平易近人的面孔下,說出的每一個字似乎都透着股深寒之氣。
連帶着茶館裡怡人的氣溫都跟着冷冽了幾分,讓人寒毛不禁豎起。
喬北栀見過這樣的喬老爺子。
笑裡藏刀,毀人心态于無形。
以往見爺爺這副樣子,是在他處理政務上的問題,以及手下犯錯之時。
對于爺爺熟悉的人,聽到爺爺這番語氣,幾乎都是不敢擡頭說話的。
喬北栀自然也不例外。
她看向坐于她對面的周容寅,他已然擡頭恐慌的滾動着喉頭。
想說些什麼,可嗓子眼裡好似塞了團棉花,愣是發不出半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