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件事就是周聿宴做的,他怎麼可能還會去幫忙?
而且像沈清姣這種嫌别人日子過的太好,給别人找麻煩以及威脅的人,不如進去長長記性。
喬北栀自然不會将周聿宴所做之事給講出來。
她眉梢微挑,揶揄了一句:“你對他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的,還想讓他幫你?
“而且你母親對他怎麼樣,周家人對他怎麼樣,你都應該心知肚明的吧?”
周紀安眼中浮現後悔的神色,雙手擰巴的揪着自己的褲腿:“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想來找二嫂你幫忙。”
說着,他小心翼翼的往走向酒櫃的周聿宴望去。
周聿宴取下一瓶酒,修長的手指剛握住瓶塞,恰好轉頭看向了他們這邊。
對上周聿宴的視線,周紀安匆忙的低下頭,尴尬的别開視線。
看着他這副擰巴的模樣,喬北栀輕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開口。
“周紀安,我很感謝前幾次你出手幫助我。
“但這件事,我真的幫不了你,你要能說動周聿宴,那就是你的本事。
“而且人在犯錯的時候,就應該考慮清楚後果,承擔不了,那為什麼要這麼愚蠢的去做呢?
“無非就是仗着自己後台硬,為所欲為了。
“說句不好聽的,她今天能用罂s殼,明天是不是就能給大家下毒了?”
聽完喬北栀的話,周紀安眼中的希望也逐漸的湮滅。
他喪眉搭眼的垮着唇角,泛紅的眼眶好似下一秒就能哭出來。
喬北栀沒想繼續再跟他多說下去。
今晚說的話已經夠多了。
能聽進去的人,說一兩句就能點醒,聽不進去的人,說上幾年他也不會認為你是對的。
周紀安在沙發上靜坐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