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眼下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她沒辦法斷定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
包括周聿宴的事情也是一樣。
沒有證據，一切也都是她的憑空猜測，安撫自己的想法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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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到達燒烤店，孟楠載着喬北栀優先去了趟别的地方。
一棟老公寓樓下，樓道幽暗的燈都在閃動，電壓不穩。
孟楠牽着喬北栀的手帶她走到樓道門口，還沒進入，就有一股酸臭味襲來。
喬北栀雙眉輕蹙：“你帶我來這兒做什麼？”
孟楠将手機自帶的手電筒打開：“跟我上去你就知道了，帶會兒買兩個走，以後保證能用得上。”
喬北栀跟在孟楠身後小心翼翼的踩上潮濕的樓梯。
走到三樓，一道與斑駁牆壁格格不入的現代風格鋁合金門出現在面前。
孟楠擡手按響門鈴，裡面很快就傳出了回應聲。
門打開，一個眼眶凹陷，像是好幾年沒好好睡過覺一樣的男人出現在面前。
他空洞的眼睛在孟楠和喬北栀身上轉了一圈，鎖定在孟楠身上，他這才側過身：“是你，進來吧。”
孟楠帶着喬北栀進入，而邁入玄關的那一刻，喬北栀就被牆上所挂的電子設備給吸引了視線。
所有電子設備都是小型儀器，表在黑色的框裡挂在牆上。
喬北栀大概的數了數，起碼有五十多種監控或者監聽的設備。
孟楠在和萎靡男人交流，喬北栀觀看了一圈，萎靡男忽然走向某個房間，出來後手中多了兩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