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北栀轉天一早便去了醫院,随行陪同的依舊還是安陽。
在到達醫院之前,安陽就已經安排好了所有事宜,待檢查一做完,很快就會拿到檢查報告。
在醫院裡待上兩個小時,喬北栀這才将所有的檢查報告送往專家診室裡。
看完報告,聽完醫生的話,喬北栀和安陽兩人面色都不太好看的離開醫院。
隻是一個心知肚明的苦惱着,一個惆怅迷茫的煩惱。
逼仄的車廂裡,窒息的氣氛萦繞在心頭。
安陽好幾次都忍不住的擡眼看向後視鏡裡的喬北栀。
猶豫了好半晌,他這才道:“太太,醫生說檢查不出來,不一定是壞事。”
“對于自己身體是什麼情況都不得而知,就算醫生和身邊人再給予安慰,也很難能放寬心的吧?”
一句話,說的安陽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喬北栀稍稍坐直身體,用指腹輕輕摸着紗布:“安助理,昨晚我曾聽你說,周容寅母親那邊是制藥的,對吧?”
安陽蓦地擡頭,看了眼後視鏡裡的喬北栀。
他僵硬的點了點頭道:“是”
喬北栀盯着鏡子裡安陽那雙眼睛:“自打周容寅綁架我之後,我的身體就出現了這樣的情況。
“有沒有可能,周容寅趁機對我下了什麼藥,而這藥就來自于周容寅母親家那邊的?”
安陽眼睑顫動了兩下,直視着道路的雙眼裡,是震驚。
喬北栀勾唇輕笑了聲:“我的情況,你在昨晚就跟周聿宴說了,所以今天一早就跑來陪我看醫生。”
安陽抓住這個機會解釋道:“太太,周總也是擔心您,所以才會吩咐我陪同您一起去醫院。”
話音剛落,喬北栀緊着問了一句:“他知道是周容寅做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