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通話,不能證明什麼。”
周聿宴将車窗微微降下,露出縫隙。
而他那雙迎風微眯的雙眼裡,泛着說不出的陰寒。
“無論她擺什麼樣的困難給我,救喬北栀的藥我都會得到,哪怕是用不光彩的手段。”
安陽收回視線,在還沒有接收到保镖發來的消息之前,緩慢的往萊登酒店行駛。
剩下不到十公裡時,保镖傳來消息,俞老太太隻帶着一個年長的傭人待在咖啡廳,酒店附近沒有見到任何一名保镖。
得知此事,安陽這才以正常的速度行駛過去。
抵達酒店,他觀察了一眼四周,見确實沒什麼人,這才拉開車門讓周聿宴下車。
之前安排過來查看情況的保镖,穿着便服在周圍走動。
安陽擡眼與他們對視,他們點頭表示會在周圍繼續堅守。
護送周聿宴進入酒店的咖啡館裡,安陽這才選了個不遠不近的地方停下觀望。
俞老太太已有八十高齡,頭發已花白,但保養得當,看上去好似也才七十左右。
身形微胖,面容慈藹,鼻梁上挂着一副老花鏡,手中捧着一本書看着。
站在她身旁的傭人給她添倒着茶水,俞老太太時不時的還會指着書中的趣事和傭人有說有笑。
這樣的一位老太太,很難在她身上看出雷厲風行四個字。
周聿宴走到俞老太太面前,俞老太太剛從書中擡起頭準備和傭人說話。
瞥到周聿宴後,她蓦地停下自己的舉動,低下頭往周聿宴身上仔細瞧去。
周聿宴朝着俞老太太微微颔首:“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