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想要說些什麼,但一看到周聿宴臉上的戾氣,吓得瞬間就不敢再言。
他點頭,不停地擦拭額頭上的冷汗:“好,我明白了,我會轉達給院長。”
醫生回到搶救室裡,周聿宴則轉身狠戾的望向俞老太太。
俞老太太依舊面不改色的坐着,手中撥動着她的佛珠。
明明是一副菩薩般的慈悲面容,心裡的狠絕卻不遜色任何有手腕且雷厲風行的人。
俞老太太:“全國專家聯診,隻會浪費時間,導緻身體出現不可逆的傷害,往後再救治,怕也恢複不到以往了。”
周聿宴額角的青筋明顯的跳動,他一步步的邁向俞老太太:“您當時是如何說的?
“難道這才過了幾個小時,就全部抛之腦後了?”
俞老太太:“不然我怎麼讓你相信?怎麼拿這藥讓你親手喂進你妻子的口中?又如何拿捏你,讓你答應我提出的要求?”
周聿宴緊繃着下颚,雙目強壓着熊熊怒火:“你究竟想如何?!”
俞老太太:“放我外孫出來,做到了,你妻子的藥,我立馬給你。”
“滿嘴謊言,心狠手辣,周夫人泉下有知,怕是都不敢認你這位母親!”
提到周夫人,俞老太太的臉色明顯一變。
短暫的悲痛浮現在眉眼中後,她又暗自深吸了口氣全部壓下。
俞老太太緩和面色後,這才慢聲道:“周總,我給你兩個小時的時間,若你能答應,今晚就可以救下你的妻子。”
說完,俞老太太便輕阖上了雙眼,慢慢撥動佛珠。
明擺出一副,時間未到,她不會再多言半句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