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喬老爺子以及喬家父母都是安靜的旁觀。
空氣中回蕩着波雲詭谲的氣息,充斥着讓人心頭置氣的壓迫感。
路過的醫護,都能察覺出氣氛不對勁,能退讓便退讓,不敢上前半分。
好半晌,俞老太太這才深吸了口氣,仿佛做下巨大的決定,緩緩開口:“放過我兒子與我兒媳,我把真正的解藥交給你。”
“您覺得我會信?”
周聿宴眼尾夾帶着質疑:“但我也不是不能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倘若這次,無法讓喬北栀恢複如初,那三天後,我也不惜為你們楚家當次劊子手。”
說完,周聿宴微眯起眼眸:“還有,如果喬北栀往後身體再次出現無法檢查出病竈的情況來,你們楚家,我必毀之!”
俞老太太沒再回應,而是拿出手機,給傭人打去電話。
好半晌,傭人這才接通,同時響起的,還有安陽的手機。
安陽接通電話,保镖彙報道:“俞老太太已經給傭人打電話了。”
話音剛落,俞老太太的聲音響起:“藥找到了嗎?”
傭人的回應從俞老太太以及安陽的手機中同時響起:“帶、帶了,但是”
俞老太太蹙眉緊盯安陽,盯了幾秒後,她這才繼續問:“但是什麼?”
傭人看向與她同坐在車裡,将她置于中間的保镖們。
“周總的保镖将我監視着,這藥恐怕”
聞言,俞老太太倏地擡頭看向周聿宴,而她疲乏的眉眼上,是明顯詫異。
“你是什麼啥時候安排保镖跟上我的人的?”
周聿宴:“您會留後手,那我自然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