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母:“當時我們同意将栀栀嫁給周聿宴,就是明白自己周圍沒有什麼朋友能依托,才做出這個決定的。
“否則我們又怎麼可能将我們唯一的女兒,托付到明知家中是龍潭虎穴的周周聿宴手中呢?
“你現在再感歎這些,就顯得沒什麼必要了。”
喬父:“我們卡裡還有多少錢?”
喬母:“周聿宴給我們的一個億的聘金我還沒動過。”
喬父:“實在不行就把這聘金拿出來打點關系吧。”
喬母:“你這麼做,别到時候我們還沒進去,就被那幾個早看我們不順眼的老家夥給檢舉了。”
喬父:“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好長一段時間,那端都陷入沉默中。
大約有個五六分鐘時間,喬母才道:“你父親那邊也沒有辦法了嗎?”
“父親說,早晚都會發現的事情,不如讓他順其自然。”
喬父嗓音突然變得有些哽咽:“但我還想再多陪女兒一段時間。”
喬母也跟着歎息:“誰不想呢?但這一步終歸是踏上了,想舍棄,太不現實,也如同天方夜譚。”
“父親當時不壓下這批貨”
“沒有當時不當時的了。”
喬母嗓音裡透着悲涼:“事情已經發生了,就沒有那麼多如果,瞻前顧後,隻會讓自己心裡更難受。”
喬父:“嗯,你先去洗澡,我自己一個人坐會兒。”
“好。”
談話到此結束,音頻沒什麼太大的波動,喬北栀便放下了手機。
她今晚得到的消息,依舊是和上次一樣沒什麼太大的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