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瞞沉吟了會兒:“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找上門,讓他給個說法,他動孩子的母親是不仁,不動孩子的母親是不義?”
“是,伯母。”喬北栀道:“我倒是有個辦法,伯母可以參考一二。”
江瞞将手臂搭在扶手上,身體往喬北栀所坐的方向傾斜而去:“你說,是什麼?”
喬北栀:“不妨您約見一下周聿宴過來,問問他這件事該如何處理較為妥當。”
說出這句話,喬北栀其實是有私心的。
她想借着江瞞約見這件事見到周聿宴,這樣一來,她就能想辦法從周聿宴身上取到頭發送去做比對。
江瞞思索了片刻:“要是周總不願意,那豈不是會讓他有所警惕?”
“不問的事情,這麼快做決斷是不是不太好呢?”
喬北栀拿起自己的保溫杯:“有些事情,或許和我們所見所聞的并不相同。”
喬北栀話中留有懸念,這讓江瞞沒能猜明白。
遲疑了半晌,江瞞這才繼續問:“喬同學應該是知道周總和那女人之間的事的吧?
“要是清楚,希望你能同我告知一聲,畢竟,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我不希望他在外遭受任何委屈。”
喬北栀喝水的動作微頓。
她緩緩地放下,眉眼認真的回應:“伯母,穆同學救我兩次,我不會因為周聿宴是我的合法丈夫,我就什麼都會幫忙。
“更何況這件事如果沒有穆同學,我也是個受害者,我怎麼會為施暴者隐瞞?”
聞言,江瞞這才滿意的點頭:“好,我這就聯系周總助理。”
江瞞起身去外撥打電話,足足說了有十分鐘時間,她這才回來。
喬北栀捧着水杯的手蓦地收緊,她強壓着心裡的好奇問:“伯母,安助理轉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