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老爺子臉上的笑再也挂不住,但唇邊的弧度還僵硬的留着,看起來格外的滑稽。
但喬北栀并沒有心思去在意這些,她繼續問:“爺爺,所以周聿宴很早之前就同你認識,你們之前除了我的事情,還密謀着别的事情!
“這件事關乎我們整個家,所以你們想把我推出去安置在周聿宴身邊,得以安然。
“而置換的條件,是周聿宴利用你們的官職,做一些能讓他以最短時間内能完成的事情。
“這件事你們商議了不少時間,就連周聿宴把人都全面安排好了,你們這才将我嫁給他,是嗎?”
喬北栀這長達一連串的話語,不僅讓周老爺子滿目震驚以外,心裡還泛起了心疼。
震驚喬北栀不知道什麼時候捋清楚了這些事情。
心疼喬北栀居然在昨天剛下手術台,今天就為了這些事情來找他說上那麼多的話。
這不該是他最疼愛的孫女該管的事情
但他又怎會不知道,他們家一個個的都出了要強的人。
但凡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他們就會順着蛛絲馬迹查下去,不查到,誓不罷休。
這樣的性格有好處,但往往也會害了自身。
喬老爺子看向玻璃窗上,倒映着滿頭花白的自己。
歲月的蹉跎,短暫幾年時間下來的内憂外患,竟讓他變得如此的蒼老。
喬老爺子緩緩深吸了口氣,臉上的笑容那口氣吐出時,逐漸收斂。
而剩下在臉上的,俨然是他當軍人不怒自威的威嚴。
喬老爺子收斂視線,對上喬北栀滿是探索的眼眸:“栀栀,這件事到此為止,你就算再問,我也不會同你說太多。”
喬北栀眸光忽的閃動了兩下,滿目難以置信:“所以說,我猜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