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句難聽的,孩子跟我有什麼關系?”
“我寫!”
紅姨急聲道:“我現在就可以寫!太太,我真的沒有别的意思,是孩子太過無辜。”
喬北栀怎麼會不清楚孩子是無辜的?
好好一個孩子,在苗欣柔情緒的影響下變成如此安靜的樣子,誰看了心裡都會有點難受吧?
但她沒辦法,有些事情她隻能先保自己。
要是因為一個孩子給自身引來太大的麻煩,隻會得不償失。
喬北栀望着紅姨緊抱孩子的樣子,好奇的問:“你就不怕苗欣柔找你算賬嗎?”
紅姨苦澀的搖頭:“我們大人承受能力遠比一個孩子強,孩子的心理一旦出了問題,那後果将不堪設想。”
喬北栀緘默了半晌後,這才對着保镖吩咐。
“去躺醫院事務處,借紙筆和紅泥來。”
“是!”
保镖來去很快,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便帶着東西回來。
紅姨寫了證明,簽了名字,按了手指印,這才交給喬北栀。
喬北栀将證明收好,看向同她一起坐在床上,膽怯盯着她的周遂,故作嚴肅的說:“周遂,接下來你要聽我的話,知道嗎?”
周遂似乎被喬北栀的神情給吓到,小嘴一扁就要哭。
喬北栀忽然笑了起來,伸手輕輕刮了刮他的小鼻尖:“逗你的,你乖乖聽話,我不欺負你。”
周遂還是不安的看看喬北栀,又看看紅姨。
見紅姨将行李箱搬進來,跟他揮手要走的樣子,周遂便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