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帶頭,立即有人說了起來。
“她一定和流民勾結了,就因為她,我們以後的日子說不定都不會安生。”
“要嚴懲。”
“小小年紀這麼惡毒,是不是流民中有姘頭?”
“我看到了,她和她那麼潑婦娘出去很久,不知道做了什麼?”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陳茹哭着說:“不是、不是這樣的,我閨女是個善良的姑娘。”
“呸,别侮辱善良這個詞。”王全沉着臉出來,“給她戴上鐐铐,你們家,看着她。”
王全指的是劉家。
見劉家遲疑,王全道:“看好她,回頭給你們表功。”
反正一件功是表,兩件也是表,有什麼大不了。
沈梅這才答應下來:“好,我們會好好看着她。”
立即有人上來推開陳茹,給李緻戴上鐐铐。
“不、我沒有,不是我。”李緻掙紮起來,事情怎麼成了這樣,明明是一家子商量好的,“祖母,救救我,我沒有,我沒有。”
她臉色白得吓人。
沈梅問王全:“這、人死了怎麼辦?”
“死了就死了,是老天開眼。”本來一路上就不太平,這一批人又不一樣,王全尋歡作樂都不行,本來就氣,李緻又搞一處,他更氣了。
“嗚嗚,緻姐兒啊,我苦命的緻姐兒啊。”
李清沒好氣說:“有哭的功夫,不如給李緻包紮傷口,說不定還能保住一條小命。”
陳茹如夢初醒,雖然更疼愛兒子,但女兒她也疼愛,趕忙扯下衣服包紮傷口。
李緻求救聲越來越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