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允點頭：“之前身子不好的時候，練過一點，強身健體。”
李清大喜，拉着張子允：“那你幫我看看這套拳法。”
格鬥術叫拳法也不算錯。
比起讀書，李清更喜歡打拳。
張子允眼中閃過詫異，李清的身手他不是沒見過，就是亂打一氣，哪裡有什麼章法。
而現在李清用的不是正統的武功，招式他沒見過，但每一招都能打擊到敵人，沒有一招多餘。
隻是李清應該是初學，招式生疏，有些有錯漏。
李清打完，見張子允不說話，忐忑問：“子允，你看”
張子允正要說兩句，旁邊傳來李二勇的聲音：“不賴，真不賴。”
李清和張子允看他。
李二勇不好意思說：“我看你們打拳就來看看，沒想到李清你還有這般本事，以前一定藏拙了。”
李清：“不是我”
李二勇拍拍李清的肩：“我知道，不就是繼母不慈，京中這樣的事情多了。”
說着看了一眼吳氏的方向。
李清忽然覺得自己有點蠢，李二勇都能看出來的事情，他以前一門心思認為吳氏對他好，滿滿的孺慕之情。
他那個時候甚至想，父親不疼他，自然有人疼他。
李清還想讓李二勇多說點，有些事情自己知道是一回事，也想聽聽别人的意見。
李二勇換了話題：“你這套拳法是和誰學的？”
李清語塞。
他心虛瞥了一眼張子允，“是無意間看人練，就記下了，這不流放路上危險，我想着練練。”
李二勇贊道：“你記性還真是好，看看就能學會。”
“這倒沒有”李清尴尬說，什麼記性好，就是跟着系統大人多練了幾遍。
怪難為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