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依依攏了攏衣服，李清以為她害怕，說道：“乖寶，别怕，閉上眼睛，爹牽着你走。”
“我不怕。”
李清見李依依堅持，也就沒讓她再閉上眼睛。
終于到了地方，不像李清想象的遍地屍體，事實上，隻有血迹和殘破的衣物、武器。
有昨日走的那些人的，也有北漠人的。
屍體去哪裡了不言而喻。
百年鎮的人又哭了：“造孽啊，造孽啊。”
不過這次沒一個人敢指責李二勇他們。
不是醒悟了，而是怕被丢下，或者直接被殺死。
衆人搜尋了一番，弄到五把彎刀，幾張皮子。
李二勇拿着刀和皮子給李清：“這是你的，雖然不幹淨，孩子用上到底暖和一點。”
他是真的把李清當成了自己人。
“不用，”李清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棍子，“我有這個就夠了，皮子給更需要的人。”
聽到這話的人有一丢丢的感動，沒想到這個纨绔心地這麼好。
除了這些，還有一點食物，李二勇給在場的人分了，考慮到有百年鎮的人，也給百年鎮的人分了一些。
“往北走。”這次李清說了方向。
往北走看看吧，總能找到合适的地方放水。
李清依舊牽着李依依，李依依忽然問：“爹，我娘是什麼樣的人？”
之前李依依問過，被各種各樣的意外打斷。
李清頓了一下，才說：“是個很好的人。”
“那你們為什麼不成親？”李依依問，“娘還在嗎？”
“在，一定在。”
李清這個回答讓李依依意外了一把，她腦補不出來兩人之間有什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