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對她這麼好,也一定會擋在她前面。
一行人走出去老遠,有人還在說謝淺的事。
“李爺你就是太仁義了,要我說,他們那麼對你,就應該什麼都不給,讓她自生自滅。”
李清笑道:“喊我李清就行,什麼爺不爺的,我閨女都說你們把我喊老了,她到底是個弱女子,我能做的也隻有這些。”
李依依心想,她可沒說。
不過李爺這個稱呼是怪别扭的。
當初勾搭李清婦人道:“我這樣的李大哥都看不上,不要說那樣的。”
“拉倒吧你,”有歲數大的婦人道,“少一天天想歪門邪道,好好幹活兒才是正道。”
婦人“切”了一聲,不以為然。
隊伍越來越和諧,雖然一些人有小心思,但大面上還過得去。
兩天後,有人指着山裡的一個村落。
“那裡有村子,我們去看看有沒有人?”一人指着山谷的村子興奮說。
食物還夠,水不太夠。
他們在路上看到一片野山藥,打了幾隻獵物,就是沒找到水。
栗北自告奮勇下去查看。
回來後,臉色不好看。
“怎麼了?”李清問。
“不能去村子,村子中全是死人,而且是得疫病死去的人。”
栗北沉聲道。
“什麼,疫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