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以為李清瞎說的藥方,沒想到真的管用。
于珍娘他們拿着剩下的藥走後,李二勇湊過來:“哥,那種藥我們也喝一點吧?”
誰知道後面會不會碰到染疫病的人。
或者他們和疫病的人雖然距離遠,也算在一起待着,所以
“不用。”李清說,“剛才燒的熱水多喝點。”
“這樣就行?”李二勇他們還是想喝一點藥,保險啊。
“你不信我?”李清反問。
他問了系統的,加上防治風寒的藥,再加上靈泉水,這些人真的不容易生病的。
“信,”李二勇重重點頭,旋即哀求道,“哥,要是我不小心得了什麼病,你一定要救我。”
李清無語,還是不信呗。
但他懶得說,隻是點點頭。
李依依看着好笑,拉着他爹問:“爹,你以後真的會當官?要是當官,那是不是就沒人敢欺負我了?”
有可能當官,就要趁早準備。
反正她是女孩子,不能考科舉,就是能考,她也不想去。
她是來養老的,不是來受罪的!
李清為難道:“乖寶,爹是流犯,聖旨說了,咱家七代不能參加科考。”
說到這裡,李清不知道是慶幸還是悲傷。
慶幸自己不用去考科舉,那玩意兒很難,悲傷自己不能科舉,閨女的願望不能滿足。
閨女受了那麼多的苦
想着,李清的眼圈又紅了。
李依依吓了一跳,她爹咋了?
“爹”
這句還沒說完,一邊的張子允道:“李叔,以後未必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