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狗子耷拉着臉:“沒到定北的時候,就想着什麼時候能到定北,到了定北,怪舍不得的,我第一次如此舍不得流犯。”
“你們也知道,我是流犯。”
“唉”解差們紛紛歎氣。
為自己回去的路歎氣,也為和李清他們分開歎氣。
一直注意着李清的黃濤道:“你們的感情還真好,我第一次見這樣的。”
李二勇道:“大人,這你就不知道了,要沒有我哥,我們根本到不了定北。”
黃濤想了想說:“自從北邊大旱,又鬧了瘟疫,好像是沒怎麼聽說有流犯來,說說,難道是因為他會醫術?”
其他人也圍了過來。
這個李清到底有什麼神奇的地方。
“會醫術隻是一小部分,關鍵是我哥運氣好啊”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把李清的好運氣講了出來。
李清在一邊聽得羞恥:“哪有你們說的那樣?”
黃濤聽完驚訝道:“你還教他們打拳?讀書?”
“都是不入流的。”李清謙虛道,和張子允比起來,啥也不是。
對了,張子允在李清他們出來的時候,混進了隊伍。
黃濤托着下巴道:“是個有本事的,我會和元帥說你的功勞。”
“不要。”李清下意識喊道。
“為何不要?”
李清支支吾吾,他不知道明南行對他什麼态度啊。
他是沒事,要是牽連到寶貝閨女就不好了。
要怎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