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氏眼神躲閃了一下,旋即理直氣壯道:“我兒子心好,說不定就和你們說了。”
“嗤,李越心好?”李清發出“嗤”的一聲,“他要心好,會讓李緻害我閨女,他要是心好,路上一直讓我背李明遠,他要是心好,怎麼跑的時候不帶上你。”
最後一句殺傷力十足。
“他們沒有不帶我,不要瞎說,”吳氏反駁,“總之這就是我兒子的功勞。”
“大人,”李清對宋小吉道,“是不是,等她兒子來對峙就知道了。”
宋小吉看吳氏的樣子,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
“不用這麼麻煩,”宋小吉道,“我這就派人去問問,李吳氏,你現在說實話還來得及,不然把你們全家都放到礦上做苦力。”
全家是除了李清和李依依以外的所有人。
包括吳氏。
大冷天的,吳氏腦門都冒汗了。
“大、大人,”吳氏支支吾吾說,“也許,我兒子得了疫病,忘記了。”
“說。”
宋小吉安大嗓門吓得吳氏一個激靈。
“大人,我說,不是我兒子發現的,是”
是張子允和李清,但這話她不想說。
“是不是張子允和李清?”
“是、是。”
“李吳氏,你冒領他人功勞,該罰還要罰,念你兒子們不知情,他們就算了,但你,要去礦上。”
李依依和周圍人看得身心舒暢。
不管去礦上做什麼,既然是懲罰,肯定不輕松。
“大人,大人,我也沒說錯,李清也是我兒子。”吳氏辯解着。
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