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神仙你是看不到的，我都沒見過，你怎麼會見到，對話也是不可能的，隻有我能和神仙對話。”
沈五狐疑看着李清，“我從小就對神仙感興趣，可從沒有見過一次神仙顯靈，你這個不會是是你瞎編出來的吧。”
話落，沈五怔住，呆呆看着李清手裡的書。
書的紙張和大商的不太一樣，很是光滑。
書皮是黑色的，厚實，泛着光澤，上面有别的顔色的線條，寫着“厚黑學”三個字。
“你看看，這種書大商有嗎？”李清道。
沈五打開書，裡面是很小的字，大商的印刷技術達不到這樣。
看了兩行，書就被抽走。
李清的手一晃，書消失了。
他咽了咽口水，眼眸中有一絲興奮。
“大商沒有，萬一定北有呢？我又不是沒見過變戲法，就是你這樣的。”
“你懂個屁，定北根本沒有。”郭肖壓着沈五的力道大了幾分。
因為疼痛，沈五的臉部有一點扭曲，但他始終盯着李清。
“這小子，這麼痛快投降，就是為了看神迹。”李清嘀咕。
旋即手一揮，破廟中間多了十多袋的糧食。
郭肖也是第一次見。
“老大，你可太厲害了，神仙手段。”
“沈五，這個我是沒辦法變戲法了吧，書可以藏起來，這麼多糧食怎麼藏，”李清想起任務要收服沈五，顯然這麼簡單的手段不行，又道，“這是神仙大人給我的小手段，不是神仙大人庇護我，而是在庇護整個定北。”
“我信了，”沈五臉上的表情越發狂熱起來，情報人員的眼力必須好，而他能看出來，這裡面全部是糧食，“就是你，否則神仙大人為什麼不去找四殿下，為什麼不去找明南行。”
這小子，不愧是内廠出來的，對謝唯安就是四殿下，對明南行就是明南行。
隻敬畏皇權。
“當然是他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而我沒什麼大事，系神仙大人找我好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