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輕輕似乎沒有發現,而是笑道:“風華,這是我夫君,夫君,這是風華,我昔日在江南的時候,風華照顧我頗多。”
李清露出一個得體的笑,“多謝譚兄對内人的照顧,晚些必有重謝。”
譚風華:“我們是好友,不需要謝,再說,我要是有難處,輕輕一定不會不管。”
雲輕輕有點頭疼。
她不是自家閨女,知道譚風華對她有意,向着李清說:“風華,你照顧了我,我夫君應該謝你。”
“輕輕”譚風華苦笑,“可是你之前不是說”
“李清是我失憶前夫君,我們還有一個女兒。”雲輕輕道,“風華不是說,若是我找到家人,必定會為我高興嗎?”
“沒錯,恭喜你。”譚風華苦笑道。
雲輕輕假裝沒有看到譚風華的苦笑,真心說:“多謝。”
郭肖見自家大人的情敵來了,沒有讓唱曲的歌姬進來。
等譚風華走後,才大擺宴席,并讓歌姬進來唱曲。
譚風華出了驿站,剛才失憶的模樣一掃而空,他吩咐跟着的随從:“不管他們對這位欽差大人做什麼,我譚家都會支持。”
李清很久沒準聽曲了,有種回到過去的感覺。
但到底不一樣,雲輕輕也在旁邊。
鬧到半夜,李清才道:“散了吧,明日本大人還要赈災,歇了。”
回去後,李清哪有一點醉醺醺的樣子,他換上夜行衣,對郭肖道:“你就在驿站待着,裝成我,誰也不見,我出去調查兩日。”
郭肖不情不願道:“大哥,你可要快點,我怕支撐不了多久。”
“沒事,你戴好面具,本色演出就行,他們要是見你,你就讓他們請你吃飯喝酒。”李清道,“反正我在他們心中就是這樣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