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别這樣對我,我好痛,救命,警察叔叔救命我是無辜的。我家裡人還在等我回家啊嗚嗚嗚。”
她的掙紮求饒聲像小貓一樣弱,且這種情況下受害者絕望的哭泣聲,更能給像刀疤男這種自大的犯罪者強烈的成就感。
所以刀疤男更高興了,他抓着哭泣的女人向對面炫耀。
“哈哈你們看見了吧,你的相好都哭了,你要是再不答應老子就要——”
一句挑釁的話還沒說完,就在得意擡頭轉移注意力的空檔裡,他完全沒注意到懷裡裝柔弱的女人猛然張開了嘴,毫不猶豫的向他的手臂咬去!
“啊啊啊啊——”
女士在社會上混,能保護好自己也最有效果的兩招是什麼?
别人不知道,反正在陸顔這一招是一口尖利的牙齒,另一招就是踹褲裆了!
所以,當兩招齊出,本來就小看她的男人瞬間痛苦脫了力,她也能順利從那個惡心的男人手裡跑出來。
隻可惜,她身上到底受傷了,跑不遠,才沒幾步就被裴景行扶住了。
“别動!有沒有受傷?!”
突如其來的禁锢讓陸顔有些無措,上一世的她若是被這般對待一定像抹了蜜似的,可偏偏現在她隻覺得自己應該再小心一些,這樣幾句不用被他按在這裡。
況且,靠在男人的懷裡,被男人那麼凝重的檢查有些尴尬。
這在八十年代末期,可是讓人說閑話的舉動。
她便又故作輕松的眨眨眼:“我沒事,我在外頭混什麼其他麻煩沒遇見過,所以這種事情對我來說都是小場面。你看,我這不就輕松的自救成功了?”
這句話讓裴景行臉色一變。
他不知道這女人是什麼心思,竟然能夠這麼輕飄飄的說出來這句沉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