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道裂口，開在最引人遐想的位置。
仿佛是經曆了一場無比激烈的掙紮後，被暴力撕開的。
一件，破碎的聖衣。
李睿将那件“聖衣”，輕飄飄地，扔在了蘇清影的腳下。
“換上它。”
他的聲音，平淡，卻蘊含着不容抗拒的威嚴。
“然後，像她們一樣，向我證明你的價值。”
蘇清影呆呆地看着腳下那件充滿了羞辱意味的裙子，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間，被抽幹了。
她猛地擡頭，死死地盯着李睿，聲音因為極緻的憤怒與恐懼，而變得尖利扭曲。
“不！”
“我死也不會穿！”
這是她最後的，也是最聲嘶力竭的反抗。
整個房間的空氣，瞬間降到了冰點。
趙雅的臉上，露出了看好戲的笑容。
真是天真的大小姐，到現在，還妄圖用那可笑的尊嚴，來挑戰神的意志。
“哦？”
李睿的眉毛，微微一挑。
他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加玩味。
他喜歡這種帶刺的獵物。
因為，将這些尖刺，一根一根地，親手拔掉的過程，才最讓人愉悅。
他沒有再看蘇清影。
而是轉過身，走到了那對蜷縮在角落裡的雙胞胎姐妹面前。
林溪和林月，在接觸到他目光的瞬間，身體同時劇烈地一顫。
李睿伸出手，像撫摸寵物一樣，輕輕拍了拍姐姐林溪的臉頰。
“你們的舞蹈，跳得不錯。”
林溪的身體僵住了，不敢有絲毫動彈。
“作為獎勵，”李睿的聲音，清晰地傳遍整個房間，“今天晚上，你們兩個，可以睡在床上。”
他又看向一直跪在地上，恭敬地擦拭着地闆的溫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