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法想象，自己穿上這身衣服的樣子。
那比殺了她，還要讓她難受！
李睿看着她那副泫然欲泣、瀕臨崩潰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他沒有催促。
他喜歡欣賞獵物在絕望中掙紮的模樣。
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個從始至終，都沒有任何動作的女人身上。
蘇清影。
她依舊靜靜地坐在那裡。
仿佛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蘇清影。”
李睿淡淡地開口，叫出了她的名字。
蘇清影的身體，微微一頓。
她緩緩地，擡起了頭。
那雙空洞的眼眸，終于，聚焦在了李睿的臉上。
“你的。”
李睿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波瀾。
蘇清影沒有說話。
她隻是沉默地，看着李睿。
足足過了五秒。
她才有了動作。
她站起身，邁開腳步，走到了房間的中央。
她的步伐很穩，沒有一絲一毫的顫抖。
一個純白色的、看起來聖潔無比的箱子，出現在她的腳下。
箱子上，烙印着她的名字——蘇清影。
她蹲下身，打開了箱子。
一套同樣純白色的，由半透明的蕾絲薄紗制成的修女服，靜靜地躺在其中。
那衣服，聖潔得仿佛不屬于這個污穢的世界。
但在它的旁邊，卻放着一雙被撕扯得破破爛爛的黑色絲襪。
以及一個冰冷的、閃爍着金屬光澤的，銀質十字架項鍊。
堕落聖女。
神聖與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