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不過是陳述事實!”
說着,李辰上前,從畫架之上,取下那幅畫,然後用手在畫的表面,摩挲了一下後,頓時重重點頭。
“不錯,不錯,與我猜想,如出一轍。”
“此畫,當真真迹!”
“呵呵,嘴硬。”
文昌明冷笑,而李辰則是朝他冷冷一瞥,不再搭理,隻是朝在場衆人道。
“剛剛我看此畫不凡,又想,這京都商會的拍賣會,自然有鑒定師來鑒定,一幅倘若是假的赝品,蒙混入場,勢必有其理由,那位客人說,真迹在工部侍郎家中,我初時還有些相信,可後來,又想到了一個,失傳已久的工藝,瞬間反應過來,此畫絕對的真迹。”
“隻不過,這春樹秋香圖,有兩幅罷了。”
“一幅,在工部侍郎家中,一幅,在這裡”
“怎麼可能,這世間的畫怎麼可能會有相同的兩幅,便是同樣的畫師,也畫不出來,你這厮,不要為自己找補了。”
文昌明冷笑。
“你個傻貨,自己無知,就不說話。”
李辰冷笑,瞥了眼後者,繼續介紹。
“這精通裱糊的匠人,其中手藝精通者,有一項神乎其神的絕技,名叫揭畫,爾等應該,有所耳聞吧?”
“這”
瞬間,在場的無數人,臉色刹那間一變。
而李辰,則是繼續介紹。
“所謂揭畫,無非是因為,這畫紙的厚度,實在是頗厚的,而倘若,能夠将畫紙,居中分成兩份,甚至更多,然後揭開,再重新裝裱,這一畫,便可以便成兩畫,甚至三畫”
“如此一來,世間倆有了,相同的兩幅真迹。”
“隻是,後來揭出來的畫作,往往後墨迹稍淺上一些。”
“當然,這并不影響,其作為真迹存在于世間。”
“而這幅春樹秋香圖,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