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将軍好。”
“下官見過,宋将軍。”
大炎文武有别,可饒是如此,面對着身在南疆前線的大将軍,在親眼目睹了此地的險惡之後,兩個文官,還是對鎮守于此地的宋文俊,還有官兵們,心生出來了無盡的敬佩。
休說是他們倆了。
就是讓他們各自的堂官過來,也少不得,要對宋文俊拱手下拜行禮。
一切,隻因為心底,那發自内心的對于這些鎮守邊疆的的将士們的尊重。
“二位大人不必多禮。”
宋文俊笑着将二人給扶起來,然後道。
“不知此番二位大人過來,有何機要相商?”
“哈哈哈哈,宋将軍,我二人此番前來,是給您送足可以破敵的利器而來的。”
兵部主事曾用笑着朝面前的宋文俊道。
“哦?”
宋文俊一驚,有些詫異。
“新武器?”
“什麼新武器?”
“這等利器,難道還能夠應付苗疆的巨獸不成?”
說至這裡,宋文俊不由的歎息了一聲。
“倘若真有此物,隻怕是早已經,派上了用場,又何至于,等到當下,二位大人,不必說笑了。”
說至這裡,宋文俊不由的歎息連連,在他看來,哪有什麼神兵利器啊,所倚仗的,無非是将士們用命,無非是無數大炎的士卒們,在這裡抛頭顱,灑熱血,最終血染疆場,馬革裹屍而還,才保住了大炎的安甯。
而不是什麼所謂的神兵利器。
古往今來打仗,哪一次,不是靠着如此,方才取勝的。
把什麼勝利,給寄希望于什麼,神兵利器,似乎有些,不太理智。
“宋将軍啊,你有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