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拼盡一切,也不過是更強者眼中的蝼蟻。
他們的道心開始破碎。
沉默不語,默默離開。
這北都城天驕論道,徹底成為了一個笑話。
血煉小真君雙眸赤紅喘着粗氣,他忽然看向身後那名法相境界的大能。
“你為什麼不出手殺了他?就這樣讓他羞辱我?”
那人面色突然一變。
“我不是他的對手,少主。”
“怎麼可能?他隻是洞天!你是大能!”
血煉小真君怒吼道。
這大能苦笑了一下。
“就算是我能殺是他對手我也不敢去,那少年天資如此驚世,大概率是古老道統或至強者在背後撐腰。”
“我就是動手,恐怕會給真君帶來大禍患。”
“滾!我不想聽這些解釋,我要他死,你如果不去,回到宗中你必死無疑。”
血煉小真君正在暴怒的邊緣,哪裡聽得進去這些?歇斯底裡的怒吼。
那名法相境界的修士,瞳孔驟然一縮。
思考了片刻之後才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話。
“好,我去。”
蒼茫大地。
少年以步履丈量天地。
一人獨自行走,步伐不緊不慢,身形輕盈飄逸,仿佛融入了天地之間。
時而皺眉,時而思索,時而眼中有神秘莫測的光芒。
如果有旁人在這裡立刻就會驚呼。
他居然一邊走一邊修煉,而且這修煉的還不是一般的神通。
流露出來的玄奧波動晦澀萬分。
尋常修士在參與這樣的秘術,都會找一個安靜的地方。
哪裡會像他這樣如此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