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老法醫的兒媳婦,他三舅媽的糗事都往外說,活脫一個八婆。
“行了行了,你嘴裡到底有沒有點有用的事情!”
“不是說水滴殺罪案又有進展了嗎?他們都已經到會議室開會了嗎?”
楚流雲實在忍不了他的碎嘴子,不由得開口打斷。
聽到這話,胡天明顯微微一愣。
“是啊,他們都已經去現場了!”
“咱們這種小喽啰,通常就是在會議室裡坐着等開會就好了!”
“咱倆先去占座,等會坐窗口,空氣好!”
胡天摟着楚流雲的胳膊,一副哥倆好的模樣。
聽到他的這話,要不是因為需要保持張順的性格,楚流雲真想蹦起來給他一個巴掌。
這衰貨拉着他就往會議室走,鬧了半天是要去占座。
“你有車沒?趕緊開車帶我去現場!”
“否則我就把你剛剛說的那些話,全都複述給老法醫,你說你師父會把你怎麼樣?”
楚流雲這裡也是用了點非常手段。
剛剛的胡天還滿臉堆笑,聽到這話之後瞬間啞火。
本來還跟楚流雲哥倆好呢,誰想到這家夥說翻臉就翻臉。
無奈之下,隻能駕駛着那輛法醫部的面包車,帶着楚流雲前往案發現場。
破敗老舊的民房區。
雜亂無章的電線,纏繞在破舊的電線杆上,就像是被風吹亂的蛛網一般。
神态各異的群衆,全都裹着厚厚的羽絨服,在路邊上看熱鬧。
楚流雲理都不理胡天,直接下車。
憑借着身上的制服,也是順利的進入了案發現場。
李雪幾個人正圍着一處地窖口。
地窖口上,一塊十厘米厚的鋼闆,已經被切開了口子。
空氣中還彌漫着鋼鐵被切割的味道。
“這個鋼闆是從裡面焊死的,又是一個意義上的絕對密室!”
李雪扶着腦袋,揉捏着有些脹痛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