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雲從懷中摸出匕首。
他可不會成為砧闆上的魚肉,就算是死,也得留下蛛絲馬迹。
“我有沒有罪,可不是你說了算!”
僅憑這句話,楚流雲就知道王太行絕非‘獾’組織的人。
那個組織隻是為了創造司命将神。
它們比任何人都清楚,楚流雲到底有多麼的冤。
而眼前的王太行,顯然是将楚流雲看做了罪大惡極的逃犯。
僅憑這,就足以證明王太行和‘獾’組織,毫無瓜葛。
他隻是個單純的變态殺人狂。
“楚先生,我們二人之間,還有必要争鬥嗎?”
看着楚流雲摸出匕首,王太行的眼中帶着淡淡笑意。
兩人之間,幾乎已經明牌。
王太行知曉楚流雲的真實身份。
而楚流雲,也幾乎已經确定王太行為水滴殺罪案的兇手。
這家夥有着病态的思想。
認為備受折磨的死法,可以讓有罪之人洗刷罪孽。
想必這也是那些潛逃重犯,為何會畏罪自殺的動機。
王太行看着陰影裡的楚流雲,緩緩的合攏了手中的書本。
“主的血為多人流出來,使罪得赦。”
王太行将書本丢在地上,緩緩的展開了雙臂,像是在擁抱金色的聖光。
“咳咳!”
随着肩膀的抖動,往台上輕輕咳嗽了兩聲。
鮮血滲透遮面的鬥篷,滴落在地闆上。
看到這一幕,楚流雲倒是有些發冷。
緊接着,周圍傳來尖銳的破空中。
在夕陽的反射下,楚流雲這才注意到,王太行的身體,早已經被透明的魚線貫穿。
那些魚線在光線的反射下才勉強看清。
“咻!”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