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自顧自的點燃，吸了一口之後，朝着天空吐出升騰的厭惡。
楚流雲就地而坐，自顧自的砸吧了兩口，沒忍住笑出了聲音。
“這算什麼？作秀？還是戲弄？”
“你們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楚流雲隻感覺身體無力，就仿佛是被抽幹了所有的動力，頹廢的坐在地上。
對方聞言也是歎了口氣，沒說什麼。
兩個人就這樣沉默了半晌，直至手中的香煙燃盡。
“嫣然呢？她是不是也參與其中了？”
楚流雲忍不住的開口詢問。
那道黑影也在此刻摘下了面罩，露出了劉青松的面容。
沒錯。
就是那個楚流雲的多年發小，那個被斬首置于冰箱的死者，劉青松。
“所以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對嗎？”
“你們這群人，聯合起來騙我是不是？”
楚流雲将煙頭狠狠摔在地上。
他現在隻感覺心亂如麻，如果劉青松沒死，那之前死去的人又是誰？
劉青松作為子鼠案的死者，子鼠可是十二生肖的開端。
倘若他的死亡都是假的，那十二生肖殺人案還成立嗎？
如果連這些都不成立，那楚流雲一直在苦苦追尋的，不就是個笑話？
“想要知道真相嗎？”
“想要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什麼嗎？”
“答案，就在這裡！”
劉青松從懷中掏出一張卡片，直接扔給了楚流雲。
借着昏暗的路燈，楚流雲看清了卡片上印着的字迹。
正面寫着10124。
背面寫着：蛇穿衣，人蛻皮，神龍睜開眼，真王降此間。
“這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