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雲随便找了個借口便糊弄了過去。
對方不可思議的看着楚流雲,半晌沒說出話來。
趁着他愣神的功夫,楚流雲吃掉最後一口餅子,喝掉最後一口熱湯,便轉身離開。
“你!”
陳煙杆看着楚流雲的背影,半晌都沒有說出話來。
“好了,休息的差不多了,我們也已經摸清楚路線了,咱們繼續出發吧!”
譚老幾人也走了過來。
就算陳煙杆想要追問,也隻能就此作罷。
關于蛇衣村的事情,他也不想讓更多的人知曉。
之所以說給楚流雲聽,是因為想要換取一點情報,奈何這家夥把他戲耍了一通。
“譚老,咱們不是尋找野生動物的嘛,您怎麼還找上路線了!”
“難不成是已經得知野生動物的活動區域了?”
楚流雲湊近譚老搭話,來緩解他跟陳煙杆之間的尴尬。
“楚兄弟真是個聰明人,我們之所以決定來哀牢山,就是有人寫信說在哀牢山發現了滅絕動物!”
譚老對楚流雲不住的贊歎。
在周冰語的編排之下,楚流雲可是一名非常優秀的地質學家。
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學問,譚老處處都對楚流雲保持着尊敬。
隻是一旁的陳煙杆,總是時不時偷看楚流雲。
茂密的原始森林之中,連陽光頭都頭透不進來。
譚老手持地圖,不斷指明着方向,而陳煙杆的任務則是在方向的基礎上,找路。
大概又前行了二十多公裡,就連譚老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疲倦之色。
“我看天色有點晚了,咱們就在這裡安營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