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陽光正好。
太陽高高挂起,将黑暗一掃而空。
亨特大酒店距離許幸出租屋有些距離。
畢竟那可是放眼全國都數一數二的大酒店,怎麼可能是許幸居住在邊緣的人可以碰瓷的。
車上,林國标向許幸表了态,他們雖然沒時間過來。
但是許幸的意思就是他們的意思。
無論許幸做什麼,說什麼就代表着他的态度。
這樣一來那許幸的地位可以說和原來完全不同了。
過不多久,許幸來到亨特酒店門口。
周遭更多的小街市都因為這座酒店而變得輝煌。
毫不誇張的說,這座酒店就帶動了橫江市中心大半的經濟。
許幸走到酒店門口,還沒推開門一旁兩個工作人員就先将門推開。
許幸環顧一眼這裡面金碧輝煌就不必多說。
裡面每個人都身着正裝,毫不誇張的說就連工作人員穿的都比許幸正式。
許幸咂巴下嘴,來到前台。
兩位前台人員看着十分親和,許幸也不廢話直接将那條信息給二人看。
随後工作人員接下許幸的身份證進行登記,接着又來位工作人員給許幸帶路。
這就是大酒店的服務,确實很頂。
而那兩位前台卻看着許幸的背影小聲議論:
“哎,你說那個人看着窮酸酸的,怎麼會有錢來這種地方。”
另一位工作人員顯然老道不少:
“越是這種人,就越是大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