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葬禮何成軍抹了把眼角的淚滴。
許幸是一位純粹的紅色戰士,這種戰士的死亡是一個國家的悲哀。
遠處,棺材靜靜地躺在花圈潔白的康乃馨之中。
現場氛圍冷地出奇,天空上也霧蒙蒙的似乎随後都會有一場傾盆大雨落下。
何成軍向前走了一步聲音顫抖地問道身旁的林國标:
“林大哥,我能不能去看一眼?”
林國标這幾天憔悴了不少,黑眼圈極其誇張:
“别去,裡面什麼都沒有!”
何成軍心頭猛地一顫,随後淚水從眼角滑落出來。
并不是因為沒看到許幸的身體而覺得還有獲救的可能。
而是意識到許幸就連死,都無法留個全屍,這實在是太悲慘了。
為國家為人民勤勤懇懇一輩子,最終連死亡後的身體都無法保留。
葬禮上,進進出出來了不知道多少人,他們将手中捧着的花朵送到墓碑上,在心中又獻出由衷的敬佩。
每一位和許幸曾有過交道的人都由衷的認可這位少年。
他的生命好似乎煙火,忽然出現給所有人一個驚喜,随後又快速隕落。
何成軍先出手中的白菊随後問道:
“王博士呢?怎麼沒見到他?”
王天養說是許幸的小迷弟也毫不為過,這麼重要的場合不可能缺席。
林國标搖搖頭:
“在許兄弟死去後王博士久病不起,直到選擇還在病床上。”
何成軍點點頭臉色難看。
汪海來到衆人身旁,本就消瘦的他看起來又瘦了些。
臉上的肉都凹進去了,汪海緩緩道:
“我已經将能做的一切都做完了。”
林國标微微點頭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了。
許幸一死,寶可夢民主派相當于失去了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