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氣氛頓時開始微妙起來。
眼前之人不是其他人,正是先前和許幸有過淵源的執勤老師!
執勤老師尴尬地撓了撓腦袋。
臉色更是尴尬的不行,先前他有眼不識泰山三番五次的刁難許幸,
要清楚上一次這麼刁難許幸的人已經被降職了。
而且這還是從輕後的結果。
要是沒從輕處理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執勤老師尴尬道:“今天也是來忙教材的事的吧,辛苦了,真是辛苦了。”
許幸呵呵笑笑道:“怎麼這樣說,都辛苦,大家都辛苦。”
執勤老師尴尬地撓了撓臉,許幸問道:“一起?”
聽到這話執勤老師趕忙點點頭,一路上許幸始終寡言。
反倒是執勤老師卻是絮絮叨叨個不停。
毫不誇張的說,若非是這次的機會讓執勤老師有機會和許幸聊上幾句天。
或許這位執勤老師都無法接觸到這種境界的人。
而且,随着我執勤老師和許幸的聊天這位執勤老師才意識到這個許幸似乎相當之和藹。
要清楚許幸是什麼身份,而他又是什麼地位啊。
但卻絲毫沒有對執勤老師的藐視,一想到這執勤老師更加無地自容。
終于,二人來到會議室内。
會議室已經坐滿了人,許幸尴尬道:“不好意思啊各位!是我遲到了嗎?”
聽到許幸終于說在場衆人立刻擺擺手。
萬校長嘿嘿笑道:“我們也才來不久。”
萬校長雖然嘴上這樣說,但看着已經沒了半壺的茶葉許幸也猜到個大概。
許幸沖着衆人道:“大家按規定事情做事就好,這種形式注意沒有意義,把内容做标做準才是我們的任務。”
很顯然,在面對許幸在場老師們都提起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