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中,威爾斯的瞳孔不斷伸縮放大。
他緩緩扭過頭,隻見許幸正一隻手搭在肩膀上。
臉上依舊是那若有若無的笑意。
威爾斯後退半步,雖然說不出半句話,但心中的震驚已是溢于言表。
他張大嘴巴顫抖着,眼下所發生的一切已經完全超越了認知。
人類真的可以實現瞬間移動嗎?
放在曾經,放在之前他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
但此刻親眼所見的他又有什麼理由不相信?
瞬間移動威爾斯嘴巴張的老大眼神中滿滿的都是不可思議。
他問自己:我真的要和這種人為敵嗎?我真的有可能将這種人殺死嗎?
當然是顯然的,他絕不可能。
他原本要拔出直刀的手緩緩縮了回去,但對于這些許幸卻顯得十分淡定。
許幸不緊不慢道:“威爾斯,你火機沒油了。”
他徹底跪倒在地,這塊火機他一直藏在腰間口袋。
自始至終都沒拿出來過哪怕一刻,換做之前許幸這樣說他還能強忍猜測隻當許幸是瞎說的。
但現在的他對于許幸滿滿的隻是驚恐,他絲毫不懷疑這個男人甚至還有透視。
而這句話看似是在說火機,但實際上卻是不動聲色地将直刀的事說出。
威爾斯跪倒在地,雙手抱着腦袋眼神中隻有不可置信。
許幸居高臨下看着他,眼神中充斥着上位者對于下位者的輕視。
許幸緩緩開口道:“臣服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