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麼回事,我不是經常去山裡,就在一個村子裡認識了一戶人家,對方有個侄女,十九歲,彩禮要二十八塊八,給了彩禮,你和女方家裡就不要來往了,趙叔,你看怎麼樣?”
“這,我我都三十四了,人家姑娘才十九,這怎麼能行,再說了”
趙學軍被楊齊打斷,“趙叔,就這麼說定了,明天去上班的時候,你請個假,後天一早我來喊你,咱一起去看看,對了,趙叔,錢沒問題吧!”
“不是,我還沒有答應了。”
楊齊也不管趙學軍答不答應,“算了,趙叔,後天直接過去就可以了,今天就先這樣,我回去了。”
說完,楊齊就直接離開。
“不是,小齊,你回來,我還沒有答應呢”趙學軍追在身後喊着。
楊齊也不搭理,騎上自行車就走,還往後喊道:“趙叔,記得後天早上哈,早一點。”
回到家裡,吃飯的時候,楊齊把自己當媒人的事和老爹老娘說了一下,隻是沒說人家姑娘的年齡。
“這是好事,這麼多年老趙都是一個人,找一個也是好事,但是小齊,你說的把穩嗎?”
“爹,你就放心吧,後天我和趙叔一起去看看,不行的話就走呗,重新找一個,又不是什麼難事。”
“也是,行,要不後天我和你們一塊去。”
“别了,爹,又不是你找,你去幹嘛,而且自行車就坐得下兩個人。”
“行吧。”
這一天晚上,趙學軍輾轉反側,徹夜難眠。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也是心不在焉的,心裡總是忍不住去想楊齊的話,去想有了老婆孩子的日子。
“老趙,怎麼了,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麼事?”工友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