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學軍又回到凳子上,“三十八塊八,可以,但是因為我們兩家就不來往了,想要簽一個證明。”
“我們不識字。”
“你們可以找村裡識字的來幫忙看看。”
面對三十八塊八的彩禮,張大才毫不猶豫的說道:“行,我去大隊長,你們等一下。”
不一會,張大壯就帶着一個看起來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男子來了。
“情況大才已經和我說了,那麼這是說明要怎麼弄?”對方一來到就問道。
“就寫”
“趙叔。”楊齊喊住來趙學軍。
趙學軍看向楊齊,楊齊說道:“就寫張小草和張大才一家斷絕關系,從今以後老死不相往來。”
“大才,你怎麼看?”大隊長看了一眼楊齊,又看向張大才。
見張大才猶豫,楊齊繼續說道:“如果你們願意這樣寫,我們願意給四十塊錢的彩禮。”
一塊兩毛錢,這已經不少了。
“好,就這麼寫。”張大才答應修煉。
張小草低着頭,手指緊緊絞着衣角,心裡五味雜陳,雖然早有準備,但是父親張大才把自己視為一件可以交易的物品,隻為能拿到更多的彩禮,還是忍不住的難過,現在心中隻是期待這個年紀比自己大了不少的男人,真的能夠對自己好。
附近幾個村的年輕小夥對張小草有好感,但是礙于張大才獅子大開口的二十八塊八的彩禮,都被吓退了。
張家村隊長寫斷絕關系的文書的時候,趙學軍走到張小草身邊,低聲說道:“小草,你放心,我會好好待你,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家人,我不會讓你受委屈。”
張小草擡起頭,看着趙學軍堅定的眼神,心裡稍稍安定了一些,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我相信你。”
大隊長拿起筆,開始在紙上寫下了斷絕關系的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