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郁悶的是,不知道是不是秦淮茹不開心,歐皇的體質反噬了,連續兩天的抽獎都是一無所獲。
看着情緒分又見底了,他心情很不好。
這狗系統真的缺德啊。
這樣的設定就是要逼着自己搞事情。
最關鍵的,大院裡好像也沒有想象的多事。
他猜了很久,得出的結論是秦淮茹沒有嫁到賈家,傻柱這幫貨也還沒有長大。
而且,最近在衛生所從早培訓到晚,連回大院的時間都沒有。
收獲的,都是一兩百的“敬佩、驚訝、震驚”之類的情緒值。
幾乎是平均要三四天才攢夠三張彩票錢,入不敷出啊。
周六下午,好不容易又到了下班時間,沈南進松口氣。
再混一個禮拜就快過年了,日子還是很好混的。
把培訓的那群丫頭趕出門,他就準備鎖上鎖頭回家了。
這時候,身後冷不丁地就冒出了一個人來。
“爸,你怎麼來了?”林若怡驚訝地叫了一聲。
一隻大手直接蓋到了沈南進鎖門的手上,把他吓了一跳。
要不是林若怡之前叫了一聲,他都想一個肘擊把人打出去了。
“你是?…”沈南進轉頭看去,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濃眉劍目,不怒而威的黑臉膛。
“沈醫生是嗎?我是林若怡的爸爸林坪山,我想和你談一下。”
這麼不講理嗎?和女兒一個德行?
沈南進有些惱怒,遠遠看了一眼路邊的吉普車和兩個背着槍的警衛員,反手把門推開了:“請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