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今天沈南進不知道說了多少個感歎詞了,差點站起來敬個禮。
這個周小燕居然還是婦聯主席!
可以,太可以了!
這個身份,去問廠領導要一個夜校名額,還是給婦女同志的,誰敢不給?
在現在這個剛剛開始倡導男女平等的時代,可以說是矯枉過正的情況下,婦聯那是無敵的。
人家本身就是占着道德高地的那種。
她們把男人褲子扒了,那叫“看瓜”,是消遣。
男人扒了女人褲子,那是流氓,立刻吃槍子。
這特麼找誰說理去?
關鍵你連反抗都反抗不了,這個時代的女人都是勞動人民出身,兩膀子力氣不比男人小。
就算在街道辦裡,婦聯的幹部也是比土匪還土匪的那種。
就說街道辦的副主任鄧剛,見到婦聯的人那是一句話也不敢多說的。
“那行,提前謝謝幾位姐姐。等忙完婦女普查我帶淮茹姐來找幾位姐姐。”沈南進站起來感謝道。
“嗨,還要你來幹嘛?讓若怡把她師娘帶來不就可以了?你還擔心我們欺負你媳婦啊?”周小燕滿不在乎地揮揮手。
秦淮茹也立刻激動地起身感謝。
一直到回家的路上,秦淮茹還像做夢一樣。
自己馬上就變成工人了,還是坐辦公室的那種。
而且還能拿一個夜校的名額。
秦淮茹狠狠擰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嘶”好痛,不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