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聾老太的房間裡,易中海、一大媽和傻柱看着憤憤不平的老太婆一籌莫展。
“你說,剛才要不是你攔着我,我非要把他家的玻璃砸了。”聾老太突然冒出一句,把拐杖在地上跺的“當當當”地響。
易中海無語地看着她,你這樣睜着眼睛說瞎話真的好嗎?
明明是你自己先跑的好不好?
可是他也知道聾老太在傻柱面前還要維護自己的面子,隻能順着說道:“老太太,這一招對沈南進不管用,他有辦法把院子裡所有人的窗戶砸了,到時候我們的損失更大。”
自從上次發生改了傻柱、許大茂三個人砸窗戶以後,易中海也認真分析過。
在沒有任何頭緒的情況下,他隻有從受益人的角度判斷,這件事是沈南進幹的。
對他這種神鬼莫測的操作,易中海現在有些未戰先慫了。
“中海,你們一個冬天過來了,難道就沒有找到他的一點破綻嗎?”聾老太不甘心地問道。
她自己和沈南進并沒有沖突,隻是從易中海口裡知道,沈南進的出現有些打破了四合院裡原本的格局。
聾老太很清楚,一旦易中海營造的尊老氛圍被破壞了,那麼無論是她還是易中海的養老問題都會出現變化。
所以今天她的行動也是她解除冬眠以後蓄勢已久的一次試探,沒有想到一點便宜都沒有占到。
現在已經不是試探的問題了,而是她在院子裡的威信和地位被威脅的嚴重問題。
此刻這種挫折感已經讓聾老太從利害關系不大的狀态轉到了非要一決高低的程度。
“中海,你說從他那個娘們那裡下手好不好?”聾老太突然一擡頭,冒出一句。
“從秦淮茹?”易中海有些困惑。
“你看,我這個乖孫好像有些喜歡這個小娘們呢。”聾老太指指一邊的傻柱。
剛才她吵架的時候傻柱在旁邊的眼神她可是看在了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