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現在輪到你小看人了不是?”沈南進笑道,因為他看到了孫喜民給他貢獻了800多情緒值。
什麼“好奇”、“郁悶”、“憂慮”的,全都有。
“我在錦城的時候學的,不是擔心遇到大俄的醫書嘛,所以找人學了一點。”沈南進也不逗他了,直言相告。
“那倒也是。”孫喜民明顯還是比較簡單的一個人,聽了他的解釋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東北要找懂大俄語的人确實不難。
“哥們,你們大學生也要這麼緊張嗎?你不是大俄語的專業的嗎?”沈南進擠擠他的肩膀。
“不是,你什麼學曆啊?我們是學這個專業,但是都是學的日常的東西,這可是冶金機械類的工廠,很多專業名詞不要準備的嗎?”孫喜民覺得這家夥要麼就是來走過場的,要麼根本不知道這些,有些給他着急地介紹道。
“我?初中啊,不過這些專業名詞應該難不倒我吧。”沈南進聳聳肩膀。
孫喜民瞬間又不想說話了。
這混蛋,被他裝到了。
看孫喜民不理自己了,沈南進也不逗他了。
過猶不及,這樣的人還是細水長流慢慢薅的好。
他估計三個錄取名額裡應該有孫喜民的一席之地。
畢竟現在大學生可不常見,尤其是學着本專業的。
何況就算他們整個系,能夠通過政審的,估計也就幾個人吧,上面珍惜着呢。
能夠讀大學的,還要往上三代直系親屬都是工農階級,這個篩選的條件足夠幹掉百分之九十五的人。
看這貨連一支大前門都珍惜半天的樣子,倒是貧苦家庭出身的可能性很大,難怪被推薦來了。
他把意識沉進了系統,随手就買了三張彩票。
刮開第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