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不到。”沈南進回答道。
“什麼?”米哈伊爾看到了自己手上的幾支銀針,不敢相信自己這麼快就恢複了清醒,“沈,是誰治療的我?”
“我,我原本就是醫生。”沈南進一伸手,米哈伊爾身上的9支銀針全部都被收進了手掌。
一翻手腕,就不見了。
“上帝,沈是會魔術嗎?”一邊的馬克西姆驚呼道。
“不是,我老師是醫術高明。”林若怡聽到劉偉國的翻譯回答道。
來了這麼久,她這個小透明的廠醫終于說了一句話。
剛才那個場景,她連說話都不敢。
自己幾斤幾兩,再傻也是有數的。
“沈,你能治好我的病嗎?”米哈伊爾突然兩眼放光地問道。
“米哈伊爾先生,你的症狀符合肝陽上亢、肝風内動的證型,治好是不可能的,但是定期針灸,服用中藥,讓他不再發作是可以的。”沈南進說完,突然發現旁邊異常的安靜。
他看向劉偉國,發現對方也直直地看着他。
“組長,翻譯啊?”
自己的身份是翻譯,隻是雙方的傳聲筒。
如果自己和大俄人單獨交流,如果别的翻譯沒有聽懂,誰也不知道你會說什麼,将來一個大帽子扣下來就說不清楚了。
因此之前沈南進和米哈伊爾交流的時候都是用華夏語講給楊衛國他們聽,讓劉偉國翻譯的。
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停了。
“翻個屁,你告訴我肝陽上亢、肝風内動怎麼翻?”劉偉國翻了一個白眼。
“噗呲”林若怡和楊衛國他們都是忍不住笑噴了。
沈南進抓抓腦袋,也覺得自己有點白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