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測量邊調整,幾分鐘以後,大概的軸承形狀已經肉眼可見的很接近了。
楊衛國松了一口氣,看起來這小子不是吹牛,真的有兩把刷子。
再看身邊的人,都是如釋重負地長出了一口氣。
林若怡偷眼看了一下羅沐蘭,發現這小姑娘緊張的臉都漲紅了,兩隻小手緊緊握拳,指節都發白了。
這件事,到這裡和保衛科已經一點關系都沒有了。
可是從科長到羅沐蘭在内的兩個副科長,都像腳底生根一樣地釘在了那裡。
如果這一次安裝車床的事情出現問題,那關系到整個工廠的命運,他們也有些着急了。
就看沈南進把已經成型的軸承從車床上卸下來,放到了工作台的台鉗上。
劃線、鑽削、擴孔、攻螺紋、研磨,一套流程,兩手又穩又快。
楊衛國忍不住小聲問劉偉國:“劉組長,這小沈幹醫生之前是鉗工?”
看這小家夥的手藝,軋鋼廠不一定找得到對手。
“噓”劉偉國豎起一根食指在嘴前,沒有回答。
他也很想知道,這貨是從哪裡出來的。
如果說過目不忘還可以解釋,那這手藝又是怎麼回事?
這時候,沈南進已經把軸承加工好了,用卡尺再三測量了一下各項數據。
“蔡科長,你也來看一下。”他把軸承和卡尺都遞給了蔡明遠。
蔡明遠也不客氣,接過來認真地開始了核對。
這種事情,你加一百個小心都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