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這是自己帶着酒來的啊。
瓦西裡的脈象弦而滑數,如按琴弦。
又查看了他的眼睛和舌苔,眼白發黃,舌質紅,苔黃厚膩。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手掌,大小魚際處呈現出不正常的鮮紅色。
“瓦西裡教授,你的這裡是不是經常出現疼痛的現象?有三、四年了吧?”沈南進指了指他的右肋下方。
“對,沈,你真的很厲害。”剛才有些半死不活、宿酒未醒的瓦西裡突然興奮地瞪大了眼珠子。
“我都不想這麼厲害,要不是你長期酗酒,我還真沒有機會表現。”沈南進沒有好氣地道,“你這是長期飲酒導緻的濕熱”
他自己也發現不知道怎麼用大俄語表達了,終于理解了上一次劉偉國的痛苦。
“就是肝硬化。”無奈之下,選擇了用西醫的說法。
“沈,這個可以治好嗎?”瓦西裡顯然有了期待了,聲音急促地問道。
“肝主疏嗨,和你說中醫的東西我要瘋了,反正我給你治。”沈南進心裡罵罵咧咧的,這病沒法看了。
“噗”吳羞月在林若怡耳朵邊把沈南進的話翻譯給她聽,兩個人都忍不住笑彎了腰。
“謝謝你,沈。”瓦西裡倒是沒有在意沈南進的态度,誠懇地道謝着。
“若怡,讓後勤的人去藥店問一下有沒有王不留行籽,買上幾十顆。”沈南進轉頭和林若怡說道。
“啊?”林若怡一時愣住了。
這名字怎麼這麼奇怪的?
可是看沈南進的臉色慢慢變黑,她連忙答應一聲,就沖出去和門口的後勤部的人員溝通去了。
吳羞月倒是一下子來了興趣,往前了幾步。
她要看看,這小翻譯的醫術是不是工業部裡傳說的那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