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稍微好了一點點,就又想喝酒了?
不過想想這家夥昨晚還喝了伏特加,那時候身體還沒有好呢,又覺得有些正常了。
也許對他來說,不喝酒比死還難過吧。
“沈,對于我們大俄人來說,酒是生活中的必需品,因為你無法理解在冰天雪地裡一杯酒的溫暖。”這個瓦西裡居然還認真地在解釋。
“這麼說吧,如果你不喝酒,至少還有20年的壽命,可是如果你繼續喝酒,即使你每年找我治療,最多我隻能保證你10年。”沈南進知道和他這樣的人講什麼身體沒有意義,直接就給出了終極答案。
沒有想到瓦西裡還真的認真考慮了一下,一臉正經地點點頭:“10年,那也不錯了。”
我去!
真特麼要喝不要命啊?
沈南進突然不想說話了。
“瓦西裡教授,隻要你需要沈醫生給你治療,我們軋鋼廠随時歡迎你過來。”楊衛國卻接過了話頭,提着一杯汽水不倫不類地敬了過去。
沈南進無語地看着他,這就把自己賣了?
好像自己到現在為止還屬于借調的狀态的,你們憑什麼就覺得我一定會轉到軋鋼廠來的?
他突然有些懷念在街道辦的日子了,那是真的清閑啊。
“謝謝楊廠長,既然這樣,那我們的感情就不是一杯汽水可以代表的了,我建議還是喝一杯吧。”瓦西裡端着汽水一飲而盡,然後把空杯子對着楊衛國說道。
特麼原來是在這裡等着呢?
沈南進一臉的生無可戀。
一幫酒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