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想起來,她就歸結為師娘太好了,把自己照顧的妥妥當當的。
可是剛才老師撲出去一瞬間,自己心髒猛地收縮的一刻,她突然有了那種心悸的感覺。
如果老師因為自己出了什麼事,她覺得一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
原來,牽挂一個人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是一旦失去就和自己死了一樣。
“若怡,沈南進真的從車上飛起來了?”旁邊,吳羞月好奇地低聲問道。
剛才保衛科給沈南進錄筆錄的時候她也在旁邊,死活不能理解怎麼可能飛起來。
“哎呀,你煩死了。”林若怡沒有給她好臉色。
自己這個從小認識的玩伴,這一刻居然給自己好讨厭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一陣汽車急刹的聲音傳來,然後是一陣紛亂的腳步聲。
“啪”的一響,醫務室的門被粗暴地推開了。
林坪山帶着一個接近30歲的軍人沖了進來,後面跟着一個穿着幹部裝束的中年女人。
“人呢?那個混蛋呢?”林坪山虎目圓睜,兩個手掌的手指握的“咯咯”響。
“媽!”林若怡突然站起來,撲到了那名中年女人的懷裡,“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卧槽!
沈南進被她的操作給搞傻了。
受傷的是我啊,你哭什麼?
你這樣一來,你那個不講理的老爸還不知道怎麼看我呢。
果然,林坪山一臉不爽地看向了沈南進,一個大步跨過來,劈頭蓋腦就是一句:“沈南進,你特麼就是這麼照顧我女兒的?”
我特麼
沈南進心裡罵罵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