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進,你不會早點提醒的?嘔”吳羞月彎着腰邊吐邊罵。
旁邊秦淮茹幾個也是完全架不住了,扶着牆壁或者樹幹吐得昏天黑地。
這掉進糞坑也就算了,大不了離開遠一點。
現場還有人把晚飯吐出來了,這個實在頂不住。
吳羞月生氣的是,看沈南進的表現他早就料到是這個結果了,這混蛋居然隻是帶着大家退了幾步,也不提醒一下。
“啊誰幹的?我怎麼了?”許大茂突然一聲大吼,讓沈南進都顧不上分析吳羞月為什麼罵自己了。
一大媽連續兩盆冷水劈頭蓋腦地澆下去,總算是把他給潑清醒了。
不過聞着身上這股酸臭味,再看看圍觀的人群,許大茂甯願自己還是昏睡着。
“許大茂,你自己都不記得了嗎?你和柱子是怎麼掉進糞坑的?”易中海眉頭一松。
這壞種看起來怎麼都不記得了,那就好。
這裡面還有操作空間。
許大茂聽他這樣一說,頓時一愣,兩手揮舞着讓自己的坐姿調整了一個方向,看向旁邊的傻柱。
他這一下,身上的糞水立刻又是四處飛舞,瞬間讓旁邊人連連後退。
“傻柱,我們怎麼掉下去的?”許大茂納悶道。
關鍵今天傻柱有點奇怪,他是還有點清醒的,偏偏這麼久了,一句話都沒有說。
“我特麼哪裡知道?喝了這麼多酒,你都不記得我怎麼會記得?”傻柱低着頭道。
他身上還是一團糟,但是臉上早就被易中海沖幹淨了。
這麼久沒有說話,就是因為自己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想坑許大茂的,結果自己也栽了進去,無論從行動上還是動機上,都不好說清楚。
“沈南進,你到底搞了什麼鬼?”易中海來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