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姐夫。閻老師又不教我們。”秦京茹第一個跳出來。
要是讓閻埠貴這個老摳輔導自己,她都想一頭撞死。
“這和教不教你們有什麼關系?你和紅薇還差着年紀呢。”沈南進不以為然。
小學的課程,不是是個老師就能教嗎?
要不是自己幾個人都要上班,現在誰都能教啊。
秦淮茹讀了夜校以後都沒有問題的,現在說話成語一個接一個的,水平不低。
“閻老摳會願意補課?他一定給你開口要個天價的補課費。”羅沐蘭的角度又和秦京茹不一樣,她想的是閻埠貴的為人。
“嗨,能貴到哪裡去,大不了給他幾條魚兩斤肉的事。他漫天要價我就不要他補課了不行啊?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沈南進反而心裡一動。
明年就是58年了,困難時期其實是從明年就開始出現預兆的。
這裡的原因有很多,比如大俄的催債,人口的增長、自然災害的影響等等。
但不得不說,各地虛報糧食産量也導緻了高層很多的誤判,出現了人民公社食堂這些錯誤的決策。
大家都覺得前景一片大好,而且壓力全都給了國家和集體,自然放開了大吃大喝。
一面是糧食減産,一面還在毫無節制的浪費,能不出事嗎?
而這些,都是從明年開始的。
為了能夠幫助更多的人,自己需要更多的情緒值。
如果閻埠貴随便開口,自己正好,以後治病也要收錢了,看誰來求誰。
說不準還能挑動院子裡的人全都對立起來,這筆生意怎麼算都不虧。
“我去問問。”沈南進站起身。
這閻埠貴,就是不找他補課也要搞他一下,找個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