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姐們,現在是新社會了,你也是留過學的先進青年,不至于看一眼就要怎麼了吧?”沈南進大驚失色。
因為吳羞月第二次提出怎麼辦,讓他想起了當初在海子裡的遭遇。
他到現在才意識到了相同的危險已經逼近到了門口了。
“這和新社會有什麼關系?難道進步青年就可以亂來了?就可以耍流氓不負責任了?”今天吳羞月像開了挂一樣,嘴巴能說的很。
沈南進的心漸漸沉了下去。
他現在基本可以确定了,這就是個坑。
特麼的,這群女人都瘋了,是林若怡開了一個壞頭的原因嗎?
“不是,我不是耍流氓,這不是事出有因嘛。”他覺得自己還能挽救一下,“你看,你回來我也不知道,而且你在衛生間裡既不開燈也不關門,我哪裡會知道你在裡面對不對?”
“對,你說的都對,但是這些改變不了你耍流氓的本質對不對?”吳羞月對沈南進一點點擠牙膏一樣的讓步很是不爽,反而又上火了。
“這怎麼是耍流氓了?咱不能不講理吧。”沈南進覺得自己真的好冤,平白無故就被套上了這麼大的一個帽子。
“呵”吳羞月淡淡一笑,“你把我看光了,還要和我講理?”
好吧。
沈南進覺得自己确實有病。
别說是看光了,就是平時你和女人講理也是一個很弱智的行為。
自己是完全亂了方寸了。
“那也不至于說是耍流氓吧。”底氣不足,他低聲唧哝道。
“那你說是什麼?要不要讓聯防隊評評理?或者我回去告訴我爺爺,看看他是覺得你的錯還是我的錯?”吳羞月大怒,問道。
我去!
你這就不講武德了。
你這是給我選擇嗎?
這特麼是兩條投胎的路好吧,最多也就是人間道和畜生道的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