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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進頓時一頭的黑線。
這丫頭都已經十八歲了,怎麼還要對着秦淮茹撒嬌呢?
總感覺自己現在在家裡有點地位不保的危險。
“你準備什麼時候去?”吳羞月問道。
“不急,明天我把紙和筆買好,等他們覺得這件事已經過去的時候再來。”沈南進老神在在道。
現在主動權完全在自己手裡,什麼時候引爆這顆雷就看心情了。
而且越是對方覺得萬事大吉,心理的落差就越大。
“那你要小心一點,别給閻埠貴看到了。”秦淮茹不放心,叮囑道。
“放心好了。”沈南進滿不在乎地擺擺手。
自己是武學宗師這件事,屋裡人始終都不知道。
其實就算告訴了她們,這幫家夥也不一定信。
這都新社會了,你還玩江湖呢?
對他來說,出一個院子還需要從閻埠貴眼皮底下走?
不說飛檐走壁,就是隔壁院子的大門也還在呢。
隻不過很久沒有走了,大家習慣性地忘記了而已。
而且就算是被閻埠貴看到又怎麼樣?自己這一次玩的就是陽謀。
堂堂正正地去搞事情,你知道也沒有用。
經過這一次,易中海又要一夜回到解放前了,在院子裡的威信,再從頭開始建立吧。
想到易中海的反應,沈南進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