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這還是他最熟悉的法律領域,在座的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
這時候,吳羞月居然抱着一個木偶一樣的東西出來了。
往院子裡一放,這果然是一塊雕刻的有點像人一樣的木頭,隻不過是半身的。
“這是?”陳隊長的興趣都來了,湊過來好奇道。
“我要給我爸做一件襯衫,所以借了這個看看版型是不是對的。”吳羞月把手上一件半成品的襯衫舉了起來,披到了木偶身上。
“不是,不是這個。”傻柱頓時慌了。
他心裡卻偏偏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就是這件東西。
可是如果是這個,那今晚的事情就大條了。
“傻柱,你說清楚,怎麼不是了?”吳羞月上前一步質問道。
傻柱頓時一個戰術後側,往後退了好幾步。
這娘們下手比沈南進還毒,至少沈南進不打下半身。
想到這個,他頓時一愣。
沈南進個屁的!
自己也是賤,居然覺得沈南進是好人?
“吳羞月,剛才那個人比你還高,怎麼可能就這麼點?”傻柱已經開始了垂死掙紮,說話底氣都不足了。
“廢話,你看衣服合适不合适蹲着看啊?”吳羞月惱火道,“我放在桌子上當然比我高啊。”
“我”傻柱真的快哭了,這一次的後果太大了,自己扛不動。
“你還給他脫衣服呢。”他把手放在了領口,做出了解扣子的動作。
其實他心裡已經知道答案了,完全是在胡亂找借口。
“不就是這樣嗎?”吳羞月把手裡的衣服披在木偶上,然後做出了解開的動作。